没有任何灵感激发的喜悦,反而心中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他说不上来是什么,但绝对算不上美妙。
不过,沈玺语啊沈玺语,你可真算是栽了。
他云归然和沈玺语一起长大,从没见过沈玺语这般纵容一个女孩,也从未见过沈玺语为一个女孩这般放下身段。
他记得沈玺语有轻微洁癖的,此刻就这么满不在乎地坐在地上……
话说回来,这一幕要是让京都的那群追求沈玺语多年不得的名媛们看到了,恐怕不只是抓狂那么简单吧,引发一场灾难都是轻的了……
没有任何拖泥带水,云归然就这么径直离开了。
不过心口还是闷闷的,他摸不透这种情绪,这对艺术家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时棋醒来的时候先是转头透过窗户望了望外面的天,是暖色调的,布满橙色霞光,微微泛着红色。
人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身下的触感不太对,拿爪子薅了两下把沈玺语的衣服拽在了手里。
一抬头正好撞进沈玺语幽深的眼神中。
感觉自己可能没醒,还在做梦,时棋又把眼睛紧紧闭上,一边拍脑门,一边说:“想桃子呢!想桃子呢!”
慢慢清醒过来,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我这是在你身上……睡着了?”时棋眨了两下大眼睛,瞥了两眼沈玺语又别了过去,不敢看他。
小姑娘这话实在引人遐想。
“你说呢?”沈玺语把时棋的脸转了过来,迫使她看着自己。
时棋默默在心里喊了一句:卧槽。
然后手慢脚乱地撑着沈玺语一骨碌爬了起来。
沈玺语表情十分一言难尽。
“扶我起来。”沈玺语把手朝着时棋的方向伸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