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狠瞪着身侧的霍宗旬,得到的却是他更为讥讽地笑意。
“霍宗旬!”她低吼他的名字,眼中燃烧着难以隐去的愤恨。
他狡猾地笑笑,在她耳边用低到只剩气流的声音说:“喜欢他,才觉得很为难?”
呵,霍宗旬赠与她的屈辱,又升级了。
候在两米外的酒吧经理瑟瑟缩缩,对沈瑶做了个‘请’的姿势。
她咬牙,单手捞起桌上的两块‘破布’跟着酒吧经理往一处走。
员工更衣室里,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
娇红色的抹胸宽度只有八厘米,绑带式样,背部的打结处是个精致的蝴蝶结,布料很滑,稍微一扯就会春光乍现,短到令人发指的裙子勉强遮住臀部,走路幅度稍大一些都会暴露,更别说跳舞了。
她心里哀鸿遍野,眼前不停浮现出霍宗旬那骇人的微笑与阴鸷的眼神。
她觉得好冷,不自觉地环抱了下胳膊。
“沈小姐,您换好了吗?”门外经理已然在催促。
沈瑶把门打开,门外的经理看见她,眼睛都直了,那种男人看女人时的直白就像从头到脚将她奸视了一遍。
她咬牙忍耐,加快了步子往外走,到达主舞台时,她仍然没有要停下脚步的意思。
经理忙叫住她:“沈小姐,舞台在这。”
沈瑶看了眼竖起的钢管,内心的愤恨无处宣泄,一眼横过去,冷冷道:“霍先生的视力和瞎子差不了多少,你知道么?”
经理愣了下,有点被唬住,暗自寻思霍宗旬是不是近视眼这件事。
这时沈瑶发话:“一切照常吧,我去他面前。”
经理自然不能说什么,一个响指打下去,音乐,灯光同时响起。
光束打在沈瑶身上,伴随着她赤脚踏在地上的稳健节奏,很快引起卡座上两个男人的注意。
霍宗旬正举杯,杯口离触到唇上只剩半厘米时停住了,他被眼前的一幕惊艳住,忽而放下了酒杯,眯眼盯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