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浮现片刻犹豫纠结后，还是问道：“总教官，灵能因子一定必须，只有在极端情绪状态下才能看到吗？”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他几个小时。
“绝大部分情况下，是如此！”陆羽下意识回答道。
下一秒，他眉头不由得一紧，察觉出一丝不同寻常。
好端端的，许念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
“也就是说，还有极个别特殊情况喽！”许念追问。
“是！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我感觉……我好像已经看到灵能因子了！”许念缓缓说道。
说实话，他自己都有点儿不敢相信，但事实却由不得他不相信。
整个下午的时间，他多次开启自然洞悉状态。
每一次进入这种特殊状态，周身涌动的除了那些密密麻麻的自然元素粒子外，便是一颗颗穿身而过的高能发光粒子。
如果仅仅是这样，还不至于让许念内心，对于高能发光粒子就是灵能因子的猜测如此坚定。
真正的想法改变……是最后两次尝试。
那时，身体已经逐渐适应这种特殊视界模式，最起码他能够在这种特殊状态下坚持三十秒。
于是，他提前进行了一场小小测试，那就是在自然洞悉状态下修炼，观察高能发光粒子的走向。
结果！
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这些本来呈直线运动轨迹的高能粒子，在许念运转九天噬灵诀的一刹那，就好像光粒子遇到黑洞一般，竟是齐齐改变运动轨迹，朝着他的身体涌去。
并且，进入之后便再也没有出来。
这……不是灵能因子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