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晁鹤言转头便已扶住了宋霜迟的胳膊,缓缓抬起,胸侧几寸稍稍按压,便已见到那宋霜迟面露吃痛之言。
“先生.”李芳菲想说些什么,可能说些什么。
“崖有十丈,你倒真敢跳。”说罢,晁鹤言松开了宋霜迟的手,那一刻李芳菲看只见着宋霜迟垂着头,气息不平的样子。
应该是真的很痛吧,她错愕间,晁鹤言已经将手中的瓶子递给的了宋霜迟。
“若不是老朽就怕你这种动不动就能纵身的,所以提前在崖前重上了花草树,如今你定不会只有伤了肋骨这么简单。”他说:“这药可治你病,一天三次,一次两粒,吃到药瓶见底自会有好转。”
“谢先生施救。”宋霜迟恭敬的道了一句。
随即晁鹤言的视线便已经落到了李芳菲的身上,他说:“你的病,老朽虽见过,却没医过像你这么重些的,我的药只够你回复元神修补灵魂,但具体还需你自己,静养。”
说完,他问:“你可听明白了?”
“小辈明白。”
“还有啊,我要提醒你,如今我救的得你,不代表老朽下次亦能救你。如今你还能醒来,不代表下次再有此状况,你依能醒来,所以啊老朽之言,听与不听,在你。”说罢,他将写好的药方给了李芳菲。
“这几日老朽不在此处,按照此方,连服三日后离开此处即可。”
她稍稍愣住了,这是在避着他们二人吗?错愕间,她不知该如何言语,只能应下,毕竟的确是二人叨扰了。
后来三言两句,人便离开了。
此处难的安静,出木舍之门便是北朝的山川,如此之境,的确称得上世外桃源。服药后,李芳菲迷迷糊糊的便已经睡下去了,她再醒来已经晚上。身周见不到宋霜迟,她便本能的出门寻找。
果不其然,刚推开房门,便见到宋霜迟正站在树下。
李芳菲稍稍愣了许久,才走了过去,站在人的面前,未有言语,只是那般看着。后来看到宋霜迟有些好奇了,才听人问道:“在想什么?”
“在想你为什么会跳下来。”李芳菲并不好奇,甚至并非猜不到,甚至现在只要她稍稍动用自己异能,那大概就能知道的。
可如今,她只想听他亲口讲。
但他也没说,只是笑了。
“你不是,精通夺舍之术,什么原因,稍稍探视不就全然明了了?”不知是玩笑还是信口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