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陈大将军说的真是一点都没错,这厮乍一看是个青瓜蛋子,实则早就熟透了。”
兵部侍郎阴沉着脸,看向秦风离去的方向,眼神一厉。
“都到了我大狄王都,还敢如此猖狂,他难道不知道,除了我等理智的官员,还有一些疯子,早就盯上他了?”
“那些疯子,做起事来,可是不计后果。”
张秉国一甩袖子,转身往回走,没好气道:“管那么多作甚?这城中想要跟秦风斗法的人,能从宫门排到城门。”
“你我二人,不必插手这种烂摊子。”
与此同时,在兵部官员的带领下,秦风已经到达驿官。
驿馆里显得异常忙碌,十几个杂役,气喘吁吁地搬着桌椅,打扫大堂。
见此情形,宁虎没好气道:“临阵抱佛脚?早干嘛去了?秦兄,他们也太不把你当回事了。”
秦风却笑了笑:“恰恰相反,他们是太把我当回事了。”
宁虎一头雾水:“怎么说?”
秦风指了指面前的破桌子:“这可是北狄王都的驿馆,专门用来接待外宾,就算是再不济,也不至于这么掉价。”
“这些破玩意儿,恐怕是驿馆挖空了心思,从各地找来的,就是为了给我难堪。”
“不过现在风向变了,他们生怕我在战争赔款上做文章,所以才临时补救。”
经由秦风这么一解释,宁虎这才恍然大悟。
非但不觉得气愤,反倒尽是得意。
“哈哈,秦兄,你明明还什么都没做,这北狄王都就已经乱了套。”
“这些家伙,心里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可是真正面对你的时候,却又怕得要死。”
秦风不急着进去,就这么靠在门口,等着杂役把驿馆打扫干净。
至于说北狄官员怕不怕自己,其实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