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弟子，敢跟你我如此大呼小叫吗？”燕天岳不答反问。
“给他们十个胆也不敢！”
“所以……”
燕天岳露出欣慰的笑：“该正经的时候，气势逼人没有人敢反对，却又能跟弟子打成一团，他比我更适合当掌门……不！应该说，这是领袖的潜质！”
领袖可以是掌门。
但掌门还达不到领袖的高度！
“你这话……什么意思？”易一不由色变。
“以前，你们都认为歌儿，才是最佳掌门人选，现在还这么认为吗？”
“你……”
易一瞪大了眼睛，惊道：“你该不会是想……不妥！一来，他对师门还不够了解，二来……他太过随心所欲，作为长老能当甩手掌柜，可如果当掌门的话……”
“歌儿可以辅佐他，当他的左膀右臂。”燕天岳微笑。
“可他跟歌儿……没进展。”
“很快就有进展了。”
说完，他笑呵呵看向被赶下赌桌，站在一旁呐喊助威的林羽，喊道：“九长老，有点事跟你商量。”
林羽屁颠屁颠跑过来。
“掌门，大长老。”他拱手为礼。
“走走吧？”燕天岳微笑。
“好。”
林羽跟着两人朝远处走去。
先是聊些没营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