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快了！
换言之，人家根本没出全力！
“你到底是什么人？！”那个鬼族男人喝问。
“人族。”
尽管对方语气含怒，但以林羽的情商能看出，对方不可能再动手，于是轻笑道：“而且，我跟贵方很有可能，有着同样的敌人和立场。”
“什么意思？”男人一愣。
“我叫秦羽，不知阁下有没有听过？”
“你就是那个秦羽？！”
男人大惊失色，叫道：“就是你……一个人，追着姬氏百万大军跑？！”
这消息，整个人族乃至妖族都传遍了，同样跟人族相邻的鬼族，不可能到现在也没听闻。
“是。”林羽点头。
“你是姬氏王室太上客卿，跟我族绝非一路！”
“作为贱民，如果我直接对付王室和皇族，你觉得会是什么后果？”林羽笑问。
“你……”对方神情剧变。
“只有当我是姜氏的人，我的立场建立在姜氏身上，对付其他三大王室，才能那么名正言顺——反正，不管我杀了多少人，黑锅都是姜燮来背。”
林羽并没有任何隐瞒。
他不知道，鬼族和人族有什么恩怨，却知道两方仇恨不可化解。
把这个秘密说出来，鬼族这边非但不会泄露，反而有可能成为盟友。
“你说的……可是真话？！”男人明显不太相信。
林羽没有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