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我不爱穿，都给你们穿。”
朱高炽左手伸进右手的衣袖里，右手伸进左手的衣袖里，低下头，又抬起眼看徐妙云和朱棣。
徐妙云把怀里的朱高煦扔过去给朱棣抱，坐到朱高炽身旁。
她听着朱高炽这话，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对啊。
老大，你不是说保暖内衣你想要多少，沈园长都可以给多少？
你这话说的，好像给我们穿了你就不能穿了似的。
你为什么不穿呢。”
“俺看看。”朱棣单手抱着朱高煦，另一只手摸了摸朱高煦的脸。
“这不是挺冷的？你为什么不穿？”
“我真不爱穿。”朱高炽还是那个把手藏在衣袖里的姿势，依旧低着头抬眼。
“不对劲，老大，你到底有什么事？”
“就是爹……造反是什么意思？”朱高炽突然问。
他要转移话题，他不能让爹娘和弟弟知道他只能穿得下有蕾丝花边，还有小花朵，小兔子图案的保暖内衣。
那都是女老师穿的。
他不能说，他才不承认。
还是说一些他偷听到的老师们和园长聊天的内容吧。
李老师特别喜欢聊历史，他们玩耍的时候想不听到都难。
“什么造反？”朱棣和徐妙云突然一愣。
“就是爹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后来是你当皇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