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富见状再次叹气,转身冲着店小二,又要了两壶酒水。
也不用酒杯,就这么与林牧对饮起来。
半壶酒水下肚,林牧眯着眼看向李文富,装作不在意问道:“我之前听说,你曾辱骂过闲云道长?”
“这是为什么?你们有仇?”
李文富没想到林牧会突然提起这件事,不过他虽然意外,但是也没隐瞒。
反而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怀念,悠悠解释道:“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了!”
“早些年间,我初入江湖,也曾执马仗剑,行侠仗义!”
“然后就认识了闲云野鹤二人,与他们一见如故。”
“谁曾想后来,闲云那老道士,居然与我看上了同一个女子。”
“他不像野鹤那老和尚,虽然一肚子坏水,但好歹是个遁入空门的僧人,不近女色。”
“而闲云就没有那么多忌讳。”
“即便比那女子大了二十余岁,却依旧对其展开了追求。”
“再后来,我凭借与那女子年纪相近的优势,成功抱得美人归,将夫人娶回了家。”
“闲云因此为情所伤,与我老死不相往来。”
“而我当初在他死后,公然辱骂,也是气急所致。”
“恨其不专心修道,非要与朝廷牵扯到一起。”
“林神医,你评评理,他一个大半截入土的老道士,去助齐王争位,这不是找死吗?”
“不过后来在我为他立庙祭拜的时候,我也想开了。”
“人嘛,不就是这样?”
“总是一个接一个的犯错,然后再为此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