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乙默迅速开口求饶，一脸惊恐。
“催眠！”
陈凡没有听信赵乙默的废话，趁机施展催眠之力，让赵乙默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不过赵乙默拥有大帝残魂，陈凡的催眠之力效果有限，无法持久，因此必须要尽快询问。
“柳寒烟在哪？”
陈凡直奔主题，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
“她在遗迹中心。”
赵乙默被催眠了，自然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
看样子她的确知道柳寒烟的所在。
“你为何会占据这具肉身？”
陈凡继续询问。
“我与柳寒烟联手，成功占据了这具肉身。”
“之后她去了遗迹中心，我就在寻觅下一具合适的肉身。”
赵乙默和柳寒烟的关系，有些出乎陈凡的意料。
她和柳寒烟有关，但却又并非听从于柳寒烟，而是合作关系。
而合作的对象，自然是赵乙默。
赵乙默好歹也是圣体天骄，萧族帝子的追随者，没想到最后竟然会被柳寒烟坑死在这里。
看样子柳寒烟的图谋极大。
“武斗大帝的坟墓在哪？”
陈凡再次问出关键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