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过来人,难不成看人还没你个十来岁的小丫头准了。”谢舒钗劝道。
然袁婳硬是不愿上前去与刘义真打招呼。
且说刘义符头也不回地往袁府跑了去,到那里却经过好一番周折,将事情说得明明白白了,那王心蕊方才让人去唤了女儿出来,去了半日,却见如儿一个人回来了。“怎么?小姐不愿意见刘家公子么?”
如儿眼睛一亮,赶紧点了点头。道:“奴婢与她说了这半日的好话了,她总在那里说:女儿家的,还是不轻易见人了,就上次忘记了,才挨了这顿毒打么?”
刘义符嘴角都抽搐起来了,叫道:“上次出门,被打了?伤得如何?我去看看去。”说完就跳起来径自向后院走去了。
王心蕊连忙拉住了,道:“公子切莫如此。若是大夫人知道了,齐妫又是免不了一顿打了。”
“什么?”刘义符简直气得想打谢舒钗一顿了。可毕竟齐妫还得继续在这里住着呢!只能泄气地松手,道:“好吧。既然她不愿意见,也是有她的道理的,那我,改日再来。”
“嗯嗯!世子有空常来。”如儿赶紧摆手,与刘义符挥别。
肯定得常来,哪天见着齐妫被欺负了,非得教训下那胖女人!
你道齐妫是真不愿意出来呢!其实是早已离开了府内,雇了马车往城外去了。“师傅您快些。”车内的女孩道。这女孩便是被禁在柴房的霁儿,那坐在车内沉默不语,却又嘴角噙笑的,便是躺了半月有余的袁齐妫。
今一大早谢舒钗带着袁婳去了刘府,袁毅小不滴滴的,也屁颠屁颠地跟了去。
这不多时,却又返回府内,找到躺在床上看书的袁齐妫,道:“我悄悄的雇了马车,今日娘亲不在这里,你从前门出去便可。”
齐妫一头雾水,看着他手里的钥匙,问道:“你握着个钥匙作甚?”
袁毅一拍脑袋,笑道:“给忘了,这是柴房的钥匙,我偷偷从娘亲房内拿的。把霁儿姐姐放出来,与你一同去了。”
“小毅,你说了这一串的,到底要与我讲什么?”齐妫一脸的懵懂。
袁毅傻呵呵地笑了起来。“哎呀!二姐姐,我都快傻了。”
齐妫点头,可不是。
“我刚进刘府,便见到了一个长得挺高大的哥哥,一问才知,那竟是刘义隆。我知道他的,他是……那个,你想见他么?”
那个有着深邃眼眸,忧郁神情的孩子,那个笑起来就好像冬天里一缕温暖阳光的孩子。齐妫的思绪万千,呆呆地沉思起来。
袁毅傻眼了,眨巴着眼睛看着歪躺在那里的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二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