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绩不想失去左珩信任,为自己絮絮叨叨剖白起来。
只是看清那女子长什么样后,与左珩同样愣了下。
他一直听外面婆子们叫嚣,让许宛主动出去受罚。
加之屋内漆黑,他也没瞧清女子模样,就真以为是许宛本人。
冷静下来想想,他陪练许宛三天,她哪能那么容易被自己绑住?
“你是谁啊?”宋绩撤掉女子口中破布,气愤盘问。
女子抽泣流泪,不敢言语。
左珩歪头辨了辨,“是柳芊房里的丫头?”
被主子认出来,女子赶快承认,“青杏见过公公。”
左珩顿时大笑应声“好”,动手把她身上软纱拆开,“经过。”
青杏身体可行动后,立马下床跪地,“是奴中午偷喝了酒,晕晕乎乎走错房间。”
“别让我重复问题。”左珩不屑为难一个小婢女。
青杏满身哆哆嗦嗦,主子的狠厉她不是不知道。
柳芊借去许宛那屋闲谈之际,在许宛饮水里投放了蒙汗药。
为确保许宛喝过水已昏睡,待掌灯后,柳芊指派青杏去查探虚实。
怎奈她刚趴到窗边往里偷窥,就让人自身后一棒子敲晕。
再醒来时,自己已躺在这间厢房里。
哪怕是傻子都能猜出,许宛识破了柳芊诡计。
敲晕的青杏睡在许宛床榻上,鲍嬷嬷等人误把她当成本人,稀里糊涂搬运过来,制造出宋绩与“许宛”通奸的假象。
“是,是……”青杏准备向左珩道出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