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我们慢慢说。”左珩在许宛耳边低语,猜到自己让她失望了。
“宛宛!”黄妙英闻讯赶来,急忙跳下马车,“你总算没事啦,这两天快担心死我。”
“我能有什么事,黄府尹待我很好。”许宛拉住黄妙英的手,“辛苦你为我的事忙前忙后。”
“我什么都没做,是厂公和王爷他们想的辙。”黄妙英望了望左珩,却没发现赵烁的身影。
也是,这种团聚的时刻,赵烁过来又能怎么着呢?
黄妙英见过许宛放下心,又匆匆道别。
许宛回望身后的丰天府,终随左珩离开此地。
左珩隐去自己和左梵山的承诺,把余下实情讲与许宛。
更毫不吝啬地夸赞赵烁,将他在此事中出的力,大加称赞一番。
“替罪羊会死。”
临出丰天府时,她与那青年对视甚久,那种求死的眼神,令她无法忘怀。
“他应是与左梵山达成某种交易。”左珩轻抚许宛的长发,“是公平的,也是不公平的。”
许宛才明白,这就是权力的游戏,她不向往更不渴望。
至少左珩按照正规章程,把自己救出来,又布置一出舆论战为这件事善后,已算完满解决。
“别因我和左梵山起争执。”
许宛谨慎规劝,以前和郑薇斗的时候,不怕左梵山记恨上自己。
哪怕后来在老太监宅邸闹了一通,她也没觉得会怎样。
可这一次不同,明显感觉到杀机,冲她亦是冲左珩。
这不是关起门来,家中父与子的争斗。
这关系到大渊朝堂,阉党内部的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