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宛不吱声,来回打量许骋,这小子长得也不像许汝徽,贼眉鼠眼窝窝囊囊。
“长姐,前两天的事,是弟弟的错,给你惹下这么大的麻烦。”许骋知道许宛想听什么,总算鼓足勇气说出口。
许宛单手支颐,“你就没有一次打得过钱丞?”
“他比我壮。”许骋嚅嗫地作答。
“请个师傅练练拳脚吧。”
“爹说读书最重要。”
许宛没再打击这小子,他既道了歉,今日来许家的目的已达到。
恰朱伍也从院外回来,像模像样地汇报一番,许宛便带众人离开许家。
临了不忘调侃许家人,对许纭言不尽意地道:“过了年,我把爹送我的秘戏图转给你,我学过了,该让二妹学学。”
许汝徽和孙桂兰在旁听得一清二楚,夫妻俩顶着老脸不敢反驳。
许纭羞愧得快钻进地缝里,一扭身哭着跑回闺房。
许宛哂笑,就她不懂廉耻,许纭就懂得呗?
许汝徽不能太偏向,对她做过的事,对许纭也得做一遍。
许宛在马车里挑帘回望,见许汝徽在孙桂兰的搀扶下,一边抹汗一边颤颤巍巍往回走。
“姑娘,您放心吧,咱以后绝不放过这一家人。”
“对,非得让他们一点一点偿还!”
彤珠和青杏你一言我一语,许宛在旁听着,暗叹有血缘的亲人竟比不过相识半年的旁人。
“前面是厂公大人,厂公!”朱伍突然提高嗓门,离得老远就唤起左珩。
“厂公在哪?”许宛觉得好奇,这个时辰在路上居然能碰见左珩?
“前面那人不就是嘛!”朱伍赶着马车追上去,却发现左珩驻足的位置是青楼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