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还在屋里面照顾遥遥,看情形不大对就出来盯着,看了半天硬是没有发挥之地,左父左母是能文能武的,刚刚看到左父倒下的动作她就知道是假的。
看到几人不好收场了,终于轮到她了。
许佩岚拎着一个药箱子上场,似模似样地让围着左父的几人让开一个位置,
“我是医生,让我看看。”
看了一小会,许佩岚又从药箱子里拿出了一个鼻烟壶似的东西,往左父鼻子下挥了挥,
左父闻到薄荷味,又感受到媳妇在自己的手上狠捏了一把,顺势幽幽醒来。
他看了一圈周围人,“我这是怎么了?”
那么大一座山,柔弱起来竟然也毫不违和。
许佩岚都要佩服这个亲家的亲家,不过此时她的身份是医生,
“左老哥,您这个是气急攻心,又被小辈们推搡了才会晕倒的,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左父摸了摸胸口,“还好,多谢大妹子了,就是这浑身上下哪儿都不得劲儿,我是不是得去趟医院啊,我这家里就我这一个闺女,棺材本都给她掏出来读书结婚了,这会哪里来的钱看医生哟。”
左小岸一抹眼泪,指着张家一群人,“西洋哥,别放他们走了,我爸的医药费就让他们掏。”
围观群众也都是附近两条街道的,多是钢铁厂的职工,都知道张婆子一家是出了名的难缠。
而附近的人跟遥锦阁还有魏婶子都挺好的,都向着周家人,
对地上还躺着发呆的张婆子指指点点。
张婆子见状,瞬间想起了自己的处境,往地上一躺,“不行了,老大,我的心脏也痛,我被这个小婊子给打坏了,快给我送医院去。”
说着还自己在地上打了一圈的滚,试图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
可这些动作都看在大家伙眼里,对张婆子一家都嗤之以鼻,
“张婆子,这可不是钢铁厂,你那套别拿在这里来用,还是给人家同志把要钱赔了……”
“就是,本来就是你打人家小孩不对,现在还想讹钱,你们这家人还真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