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么理解,便不是。”江川道。
赵开甲伸手拍了拍江川的肩膀,说道:“我说这么多,并不是为了论证斗战圣体不是不祥之体,而是想告诉你:勇敢地做自己,不要被别人的规则束缚。”
江川眼睛一亮,忙站起身来朝赵开甲深躬一礼:“前辈之教诲晚辈铭记终生!”
赵开甲笑着摆摆手,示意江川坐下,然后问道:“你的丹田是怎么回事?破碎虚无了吗?”
江川道:“不瞒前辈,我的丹田有些特殊,不好解释。”
赵开甲闻言,便没再多问,正色道:“老夫阳寿已尽,时日无多,可怜一生所悟还没找到传人,你能不能帮老夫完成此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