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日差人找最好的祛疤的法子来,这样怎么好!”贺冽临冷静地开口道。

    “男儿有些伤疤正是英勇的象征嘛!”

    薛漱玉心情好了不少,薛漱玉是个女子,女子哪里有不爱惜的寸寸肌肤,贺景叙早就送来了药膏,薛漱玉日日都没忘记涂,只是伤口太深,恢复是需要个漫长的过程,且这么大个伤口完全恢复是不可能的,薛漱玉虽然心里有些小小的难过,但见了贺家两个兄弟的言行举止,心里的难过也减少了不少。

    贺冽临还想拉过薛漱玉的手看看伤口,就听见身后谢越不合时宜地哼唧了一声,两人才想起来这么半晌竟是忘了谢越的安危了,薛漱玉上前去谢越,到底是个女儿,谢越精瘦,拖也拖不动,贺冽临见了两人合力才把睡的香甜的谢越抬回他的床上。

    薛漱玉忙完这一些子,累的浑身是汗,看着同样气喘吁吁地贺冽临忽然陷入了沉思,他今晚是必须得歇息在这里了,那......睡在哪呢......薛漱玉犯了难。

    谢越满身冲人的酒气,贺冽临当然是嫌弃的很,理所当然就往薛漱玉房中走,薛漱玉见了在他背后瞪大了眼睛,忙出声问道。

    “你......你去哪?”

    “睡觉啊......”贺冽临抬脚刚要迈过门槛,听见薛漱玉呵住他,难以置信的转过头,满脸都是你居然嫌弃我跟你同屋睡觉吗?

    “这.....不妥!”

    “有何不妥?”

    “我有洁癖,不喜欢跟人同床共枕。”薛漱玉试探着往后说着......

    “你真觉得我是个断袖是不是!薛漱玉!”贺冽临见薛漱玉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当即恼火。

    “不不不!误会一场!我.....我是真的有洁癖.....要是王爷不嫌委屈......我在房中铺床底榻您委屈一晚可以吗?”

    薛漱玉连连挥手,可怜怜巴巴的征求贺冽临地同意。

    “我可是王爷!你不要太过分!哼.....不喜欢跟人同床共枕?跟我抢伶人的时候难道是分床而居?”

    贺冽临拂袖,薛漱玉头大,结结巴巴的半天也憋不出来一个屁,只说了零碎几个字。

    “我其实没有......”

    贺冽领听了个开头,便瞪大了眼睛,又见薛漱玉支支吾吾脸都有些红了,张口便来。

    “云珠难道也不是你的通房丫头?你莫不是......”

    “不是!打住!真的就只是独睡惯了,别意淫了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