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倾给安安洗了屁屁,换好纸尿裤,又换了件舒服的小连体衣。

    “儿子,喝不喝点水呀,你嘴唇上这个小豆豆,是不是干巴的啊。”

    这几天她突然就发现儿子上嘴唇中间有个小硬壳。

    她怀疑是自己没吸收晶核的原因,也可能是喝水少的缘故。

    主要安安是真不喜欢喝水,奶瓶子换了好几个样式的,都不要。

    “儿子咱们喝一口水好不好?”

    她再次弄了点温水,给安安喝,发现还是一样含嘴里玩,就是不吸。

    弄得嘴巴到处都湿哒哒的。

    “不喝拉倒。”

    她的耐心真的是几乎没有,也许不适合养孩子。

    重重叹了口气。

    唉,她自己也一直在控制。

    “啊~”

    “不理你。”

    “啊啊~”

    马上三个月的宝宝,时不时就会嗷拉几声,特别爱说话,而且小腿特有劲。

    安安自己躺着玩,看着墙围上的小花,也能看好久。

    她索性把那封白色信封的信打了开。

    ‘澜倾同志,孩他妈。’夜澜倾看到这称呼,不由翻了个白眼。

    ‘展信快乐,不知不觉已经分开这么久了,对你和儿子甚是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