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南陵看向锦衣华服的中年人,此时锦衣华服的中年人那是脸色发青略带紫色,眼有怒意,想发作却又一副强忍的表情。
“本使说这是谁在此横行霸道呢?原来是东方公子呀!你瞧瞧,你瞧瞧,还不消消火气,人火气大了,伤肝伤胃伤脾。你看看,你看看,三十不到的人,看起来比四十岁的人还显老。大伙儿看看,是不是?本使没有说假话,火气大不好,伤脾伤肝伤胃还伤肾。东方公子赶快消消气,本使这可是一片好心,全为你好呀。”
风南陵是一边说着一边还让周边的人看看东方公子,证明他所说的话非假,他可是一片好心,全是为了东方公子好。
这话刚落地,无双小道士忍俊不禁笑出了声来。
“笑笑笑,笑什么笑,小道长,这乳牙还没长奇吧?你家师父咋这样狠心呢,这么小个娃,就让你下山找奶喝。哎!小道长呀,你师父又是不知道,山下的人那可是凶的很,犹其是女人,那可是比山上的老虎还凶,快回去吧,快回山上去吧,别待在这了,被咬了,可没地哭去,你这师父呀,他是咋当师父的呢?”
边说说朝无双仙子和苏谨言招手,和颜悦色道:“来,快过来,本使送你们出城,你们回山吧,待在这里,你师傅放心,本使可是忧心呀!”
转头朝东方公子和岭南双怪看个去,又碎念道:“哎!你们这一个个的,可真是让本使操碎了心呀!还站着干嘛呢,快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那个啥的?有啥事非要动手动脚,舞棒弄棍的,能不动手,尽量不动脚,动手多伤和气呀!退了,退了。有闲时间,找个地,磕嗑瓜子不香吗?”
这,围观之人耳朵都起了茧子,已经是退避三舍了。
东方公子这时不是脸发青发紫的问题了,他转过脸去,连身子也转了过去,东方公子一言不发,他真的很听风南陵的话,转身就走。
东方公子一走,这其他之人还待着干嘛?听风南陵碎嘴呀?自是灰溜溜而走,这走时如一阵风,恨不得再多两条腿。
苏谨言面色不改,心里却是涟漪连圈,这还真是个话唠呀,比无双小道士的嘴还碎。
一个人仅凭一张嘴说退一帮人,还是一帮凶神恶煞之人,这嘴也算是绝了,没得谁比。
嘴皮子了得,非是铁嘴,论之铜嘴,毫无夸张之意。
苏谨言知道,此人定是大有来头之人,他怎会是凭一张嘴说退一帮凶神恶煞呢?定是有真本事在身,那东方公子等人才会退去。
“走呀,站着干嘛呢?”风南陵见东方公子离去,立即脸色一变,刹时换了副嘴脸,看向两人,微笑道:“不请本使去茶馆坐坐吗?”
小茶馆内,惊木一拍,说书人话音加重,只听得他重声道:“话说九州焰帝赤元独一人进了魔域落月峡谷,一剑一人斩杀八大魔神王,与魔帝月魔斗法将近有月余,两人均受重伤。而于此时,魔族魔牙、魔玉、魔魁,魔魅四大魔神王率百万魔罗往落月峡谷而来,九州焰帝赤元与魔帝月魔势均力敌,这若是魔族四大魔神王赶到落月峡谷,九州焰帝必不敌,将葬生落月峡谷。”
惊案再拍,说书人话音一转,“各位,九州焰帝赤元是独一人一剑杀出了落月峡谷,还是陨落,又或是人族有援兵前来,各位,欲知后文,请听下回分解。”
掐到好处,掐得人心痒痒,说书的般般如此,且绝对如此,茶客早已习惯,戏闹一下,茶馆安静了下来。
苏谨言听说书的如此一说,心中很是好奇,九州焰帝赤元前辈一人一剑杀入魔域,这故事是否为真,又可否杀出魔域?
添上了茶水,风南陵端起了茶碗,无双仙子望着风南陵笑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