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没有松手，又问道：“你欠了她几个月的工资？”
果然是为了工资来的。
王德发满脸眼泪，哭的十分委屈：“我不是故意不发她的，我不是跟她说了吗，我没钱，火锅店效益不好，我也没办法啊。”
“效益不好？”
张南回头瞥了眼几乎爆满的火锅店，冷冷一笑。
“你跟我说，这叫效益不好？”
王德发疼的受不了，想抬头揉揉伤口，结果不小心碰到了破皮的地方，疼的“哎呦”直叫唤，手上更抹了一手的鲜血，吓的脸色惨白。
“你、你不能光看客人多，可是它，它不赚钱……”
话未说完，他的脸已经被按到了仙人掌上。
“啊……”
这一次，王德发终于受不了的鬼哭狼嚎起来。
一次重重的疼痛，他尚能忍受，可是脸扎到仙人掌上，无数的细密的小刺刺到他的脸上，又疼又麻又痒，脸颊肌肉一动，更是钻心的疼。
这简直就是十大酷刑！
“呜呜呜，饶命啊！饶了我，求求你，放开我……疼啊！”
他哭的凄惨无比，仿佛他才是那个受害者。
要是换了别人，看着这么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哭的跟个小孩似的求饶，也许真的会生出几分同情心，下不了手。
可张南是谁？
过去不知道多少在濒死之际，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甚至把自己的钱包证件知道的秘密全部供出的敌人都有的是，最终还是得吃他子弹。
他一直生活在刀尖上，最明白一件事，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所以他根本就不把王德发的哀嚎放在眼里，手上没有一丝的松动，冷酷道：“再问最后一次，你欠了朱湘湘几个月的工资，一共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