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了,最下面这一层肯定还是龚贤的画。”

    “年轻人,不得不承认你的揭裱技艺很高超。”

    “第二层的宣纸还能被你再揭开。”

    “不如你到我这,做个装裱工匠,一个月给你开一万块的工资,不错了吧。”

    此时,魏向阳走过来笑呵呵地说道。

    “是啊,小伙子,一万块工资也不亏你这装裱匠的手艺了。”魏安也哈哈大笑。

    但是,围在长桌旁的一众收藏家们,却没有一个人笑。

    而是死死盯着画作下方的行书落款。

    “这是马远的单款。”

    “还有他的印章。”

    “难道这是马远的原本真迹?”众人议论道。

    “哈哈,你们开什么玩笑。”

    “谁不知道,马远的真迹在八国联军时被东瀛人抢走,下落不明……”魏向阳说到这,自己也是一愣。

    下落不明,也就是说在东瀛也没有人见过。

    “当年被东瀛人抢走只是宫内传出来的,事实真相无人知晓。”

    众人交头接耳。

    “哈,我看你们都魔怔了,这幅画一定是个赝品还用说嘛。”

    “难道落款和印章不会仿造吗?”魏向阳笑着说道,但是脸色有些不自然了。

    他也是行家,已经看出这幅画的非凡之处。

    马远的《寒江独钓图》构造乃至笔墨并不复杂,最难的是意境,自古以来多少画家都模仿不出那种独特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