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费员外,咱们一同与你前来郡城,可不是来被揍的!”
“费员外,平日里学富五车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眼下可不能胸无点墨、腹中全无一计良策啊!”
“费员外,平日里一副飘飘欲仙宛若世外高人的样子,可不能是浪得虚名之徒、虚有其表之辈啊!”
“……”
费正太一时心痛费华,脑子里全然一片空白,张口欲言却不知道说什么为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时此刻,费正太脑子里就好似一团浆糊,一时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又何尝想出什么良策。
费家人一同摇头叹气,径直抱头在棍棒中不被杨家人打死,其时大多数费家人已经鼻青脸肿。
“眼瞎,眼瞎,眼瞎啊,这一趟来郡城真是瞎了一双好眼,哎!”
“这又怪得了谁呢?咱们自家眼瞎来郡城被揍,那都是自找的!”
“……”
杨一户拥住渐渐身凉的杨紫,旋即又一脸狰狞,接着抬头嘶哑了声音,雷霆大怒道:“打死费家人与杨紫陪葬!先打死这里的费家人,咱们再回去继续接着打,费家人在孟婆郡一个不留,一个也不能留!”
“打,使劲打,用力打,通通都往死里打!‘露水营’既然成了灵堂,那就让它再成为一座乱坟岗!”
“……”
杨家人一时又得族长之令,手中的棍棒似一场急下的雨点,手中的木锤似一次山崩地裂的落石。
“哎呀喂,这要死人了啊!……”
“费员外,都要被打死了,你快吱声,吱一句声呐,……”
“哎,咱们都是活该了,……”
“……”
费员外并未说道一字半句,在失子之痛中还未回过神来。
陈静见状突然心里又一紧,后背骤起一大片鸡皮疙瘩,这一大片鸡皮疙瘩再一紧绷,后背刀伤又一阵急促的撕裂之痛,越女剑已然横放在张锋脖子上没有一点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