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面纱斗笠一抬,笑道:“郁久闾阿史那,你看本姑娘是谁,今日本姑娘定要取你狗命,更是受人之托,破你‘飞石散玉功’!”
郁久闾阿史那瞅了一眼陈静,十分面生,毕竟十年前的幽嫣谷墨家小谷主是一个小妮子,如今素纱素袍的陈静是一个大姑娘。
郁久闾阿史那右手捉了一撮小胡子,仰头大笑道:“幽嫣谷墨家第一百代小谷主早在十年前就被老夫九节鞭一鞭杀死了。江湖中也早有传闻,也早就有了定论,我郁久闾阿史那的大名满天下,还得仰仗那死去的小谷主啊!”
“你这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姑娘,还敢再一次妄称是幽嫣谷墨家第一百代谷主,当今天下真是沽名钓誉之辈何其多!”
“也罢,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老夫,这就送你一程,倘若再杀一个幽嫣谷墨家谷主,说不定我郁久闾阿史那大名更是如雷贯耳直上九重天,哈哈,……”
“……”
陈静微微一笑,不逞口舌之能,幽幽说道:“本姑娘受花木兰前辈所托,定要治服‘飞石散玉功’,郁久闾阿史那,休得猖狂!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郁久闾阿史那回头又与五大三粗的汉子嘲笑道:“你们看一看,你们都听一听,这一个大姑娘不但是沽名钓誉,还是一个大傻子!”
“还说什么花木兰?花木兰几十年前就被冯太后一杯毒酒赐死了,以死人之口堵活人之嘴,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