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脚步声靠近了一些,随后握住了你的手,你麻木地任他摆布,感觉到他似乎又将什么尖锐的东西塞进去,很快又拿出来。
然后是针头在手心穿梭。
你意识到他刚才在取出你手中的子弹,并且现在在缝合中。
但你的确如他所说,没有任何痛感。
“你可以叫我魏医生,”他在你耳边呵气如兰,宛如对待一个情人,“我不可思议的大体老师。”
他自顾自地说:“我会把你变成这个时代的良药,人们会永远忘记令人恐惧的痛觉……你叫什么名字?”
你没有回答,只是呆愣在原地。
“不说的话,”他看了看你小臂上的纹身,用指腹摩擦着,似乎颇为喜欢这个纹身,“就叫你魔方吧。”
“是你身上的这个魔方哦。”
这是你醒来的第一天,听到魏医生为你安排了许多手术,是解剖手术。统统都是他主刀,而你是被手术的那一个。
正如他方才这样称呼你——大体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