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秉璋派他来压制叶行远,一方面肯定是做了大量的思想工作,另一方面,肯定也会拿出极大的补偿——顾炎修代表的可不仅仅是自己,还包括身后的顾家,以及整个江南仕林。
“那他们还真是下了血本。”叶行远恍然大悟,也不免有点沾沾自喜。
以前朝中诸位大佬当他如蝼蚁一般,想对付就对付,想踢走就踢走,现在想要动手,怎么也得多想想后果了。
青妃又道“从年资上来看,顾炎修远胜于你,他以京官清贵之身,外放做个蜀中的天州知府,也算是理所当然。至于将你本来板上钉钉的位子挤走,你朝中并无奥援,只怕也没人为你讲话。”
她顿了一顿,“抚台大人就算上书为你力争,也难有什么实际效果,甚至可能落人口实。”
现在这情况还真难办,如果内阁放下一个资历不足之人,叶行远自信可以争一争,在蜀中背靠王老大人的支持,挟横扫蜀中官场的余威,叶行远不怕与任何人相争。
但顾炎修实在比他资历深得太多,顾炎修这情况几乎近于贬谪,放到外任,当然要优先照顾,合情合理。
这一仗不好打,叶行远心中有数,人家是堂堂之阵正正之师,就是要靠着战略上的优势一举将他压倒。
如果还想要争,那就非得出奇制胜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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