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这个苏童惜最擅长用针灸和下毒这样下三滥的技法了。整个山庄里就这么些人站在这儿,老太太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很明显是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下了毒。”
洛尔清的指证实在是恨不能服众,就连一旁的周管家都觉得听不下去:“二爷,就算老夫人是中毒的,这也不能说明,就是大少奶奶做的啊。”
其他人也纷纷议论:“就是啊,总不能因为大少奶奶是学医的,就一口咬定是她做的,这是不合理的。”
童惜只觉得手心处传来一股特别熟悉的温度,厚重又踏实,专属到独一无二。
是洛寒川,他坚定地站在自己身边。
即使他已经不需要手杖,也不需要用手杖里的刀刃去逼退每一个不怀好意的人,但单凭那道犀利的眸子,就足以令洛尔清胆寒。
“二叔,狗急跳墙,也该看看这道墙究竟够不够高吧?”
“洛寒川,你骂谁呢!”
洛尔清气急败坏:“我告诉你,现在老爷子和老太太都不在,洛家就我说了算!我是你的长辈,你放尊重点!”
“所以按照二叔的逻辑,”洛寒川冷笑,“你的嫌疑和动机不是更大么?”
“你——”
洛寒川紧紧攥着童惜的手,轻蔑地向着洛尔清瞄过一眼:“二叔,有证据就拿出来,没证据就少废话。”
“你站住!”
洛尔清大喝一声:“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证据?”
看着洛尔清一脸得以的样子,童惜心里也有点犯嘀咕了——
她真的不知道这些人还能有什么无耻的下限。
难道早就已经给她下了套,就等着她往里面钻了?
童惜有点忐忑,扭头看向一旁的洛寒川。
已经两三个月过去了,童惜还是不怎么习惯他这这么高大伟岸地立在自己身边。
那种感觉,因为太过惊喜而让她不敢相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