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倒是没什么可隐瞒的。
林飞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张丽岩叹气：“如果你答应了，可就是财色兼收，没想到你拒绝了。”
“太后就当我傻好了。”
“如果哀家不是太后，还真喜欢你这傻气儿。”张丽岩此时说话的态度，前所未有的郑重，跟平常简直判若两人：“大商朝从官儿到百姓，若是多少带点你这样的傻气儿，也不会衰败成这样。而局面溃败至此，正因为上上下下每一个人，都太聪明了。”
“太后所言极是。”
“邢婷婷遇到你，也算是活该倒霉，哀家早就看出来她不聪明。”张丽岩语重心长：“但你要晓得，这宫中的狠角色可多着呢，当中很多人，其实你现在还没机会见到。”
“多谢太后提醒。”
“那就这样吧。”张丽岩起身准备离开：“哀家来你这一趟，什么事儿都没办成。”
林飞送走张丽岩，正准备去景仁宫。
赵玉清来了：“大人，听说李德群今儿个下朝之后，差人到处找韩学宝，但韩学宝就是躲着不见。”
“哦？”林飞嘿嘿一笑：“好！好得很，看起来他们两个，关系快要闹掰了！”
“林大人这一招高明啊，离间了他们两个的关系。”
“我的计策一向高明。”
“小的有件事儿不明白……为什么于武军找去李德群，而不是直接把银票送给韩学宝？”赵玉清费解的道：“毕竟刑部负责查案，直接买通韩学宝，岂不是更方便？”
“于武军这么做其实是有原因的。”林飞没有具体解释，只是吩咐：“你现在出去给我做一件事。”
“大人尽管说。”
“让东厂散布消息，就说于武军给韩学宝拿了一百万两白银，让刑部不给成索正翻案。”
“为何如此安排？”
“若是满朝上下，都说韩学宝拿了好处，其实韩学宝连一个子儿都没见到，你觉得韩学宝能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