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不懂这人干嘛非要他闭嘴,他不明白当然也不敢问,反正兄弟这样做是有兄弟的道理。

    顾黎川瞧见那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他垂眸眼底划过笑意。

    “你可以说了。”

    陆泽:“???”

    “哦。”他停顿了两秒,“我要说什么来着?”

    顾黎川淡淡丢给他个眼神。

    陆泽头皮一紧:“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如你所猜想那样,裴安小时候就跟絮儿认识。”

    顾黎川对这个消息并没有多少惊讶,反倒是陆泽卖关子:“你猜,他怎么跟我们絮儿认识的?”

    “我们絮儿?”顾黎川反问。

    陆泽:“!??”

    “有什么不对吗?”

    偷听的温絮也觉得没什么不对,她发现顾黎川不单单对她龟毛,对陆泽哥他们一样龟毛,这人强迫症!

    “自己想。”顾黎川语气清冷,余光看着那动来动去的脑袋。

    偷听都不知道藏好点。

    陆泽:“……说正事。”

    “咱们小时候有一次去孤儿院,絮儿不见了那件事情你还记得吧?”他看向身侧兄弟,见他没什么表情变化,

    “当时絮儿回来你跟人家发了好大脾气,你别说你不记得。”

    顾黎川自然是记得,关于温絮的每件事情,他都记得十分清楚,对这件事情更是记忆深刻。

    那是他第一次体会到浑身发凉,手脚无力,内心惶恐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彷如心死了不会再跳动,他这辈子都不想在体验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