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后,安靖帝重新捡起桌子上的奏疏。
密密麻麻几百个字,
为了弹劾司马叟,关承皿真是不遗余力,把司马家这些年造的孽,基本上全部罗列在这份奏疏上。
什么贪污腐败,草菅人命,在老家鱼肉乡里,侵占老百姓良田什么的,
数字极其惊人,
光是司马叟这些年贪污的数额,竟堪比吴国足足两年的税额。
草菅人命不说,
单单他们在老家购买侵占的良田,竟然有三十万亩……
乔翀也才三千户,安靖帝就喊打喊杀的要弄死他。
说来搞笑,司马叟是新政的拥趸,特别听话的遣散了自己的武装力量,也将原先国家封赏的田地上交,但是他的田地非但没少,反而递增十来倍。
这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这些数字固然惊人,但是安靖帝都选择性的忽略,没放在心上。
因为他比关承皿更清楚司马家这些年收敛的财富有多夸张。
无所谓,权当养头猪,再怎么膘肥体壮,它不还在猪圈里待着呢嘛!
让安靖帝感到毛骨悚然的,反而是这十几条罪证当中,最不起眼的那一条。
更可怕的是此案关键人物司马叟的十七房小妾,居然莫名其妙的死了。
“给我查,务必要查清楚。”
“她什么时候死的,何人所杀,因何而死,务必给朕调查清楚。”安靖帝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陆令丞面露难色,
怎么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