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靠那么近做什么?”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值得你一遍遍的提起来,当初年纪小,用来玩闹的事情,你还小心眼的记那么清楚,是想旧事重提报应回来不成?”
魏叙冷呵了一声,看她的目光好像在看什么十恶不赦得罪人。
“幸好没让母亲把管家权分摊给你,当着我的面你都敢欺负星然,若是手里有了点不入流的权力,你岂不是要把人作贱死?”
谢轻澜十分好奇,他是怎么说的那么义正言辞的。
往事在她这里就是陈芝麻烂谷子,是不值一提的,在他那里,却成了给她定死罪的确凿证据。
人怎么能这样双标?!
她脖子上伤口,又裂开了。
黏糊糊的血染红了她洁白的衣襟。
可脖子上的伤口,哪有心脏来的疼!
“既然世子爷那么大度,又为什么偏要抓着和我当年那点事,耿耿于怀?”
谢轻澜不想这个时候,在乔星然的跟前向魏叙低头,她的嘴依然倔强。
“莫不是世子爷还对我旧情难消?时至今日,哪怕美人在怀也时刻惦记着我?”
她强忍着疼,竟还能在这种时候笑出来,她好像永远学不会别的女子的软和。
魏叙一双眼珠好似要喋血。
他的目光在她伤口上只是停留了片刻,很快又将视线挪开。
“嗯……”
他明明还想再讥讽她两句的,可忽然听见了怀里人细微的痛呼,只给谢轻澜留下了一个冷漠至极的眼神。
原来不跟她呛声,直接对她的一切都无视掉,才是最伤人的。
谢轻澜自嘲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