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深好笑,捏了捏洛南鸢的脸。

    洛南鸢忽然想起来一个特别重要的事情,一下子坐了起来。

    “深哥哥……你……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是男子?”

    季司深撑着头,目光落在洛南鸢的身上,是无限的纵容宠溺。

    “阿鸢,睡都睡了,结果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吗?”

    “……”

    所以……从头到尾他就是个坑!!!

    洛南鸢又羞又气,见季司深笑他,就更气了。

    直接翻身过去,将季司深两只手都抵在床上,压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季司深,铺天盖地而来的压迫性气息。

    “那你不告诉我!”

    季司深挑眉,哎呀,小兔子生气了呢。

    “谁让阿鸢看起来这么软,这么好欺负呢?自己送上门来被欺负的小兔子,可是很好骗呢。”

    洛南鸢气鼓鼓的,“季司深!”

    季司深一笑,一个翻身,轻而易举的对调了两人的位置,“小阿鸢,不是教过你了么?叫相公,或者夫君,嗯?”

    “我才……唔……”

    又用这种办法抵制他!

    洛南鸢大概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深陷名为季司深的牢笼了。

    就如季司深所说的,他是自己送上门“被欺负”的。

    但洛南鸢却好像,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