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大师直言。”陆承珝道。

    “不到九个月,至于是何毒,贫僧不知。”

    “太医院无解。”

    “从脉象来看,此毒凶悍凶险,确实无解。”了然大师道,“施主不妨让令兄瞧瞧,他对药石有所研究,或许知晓一二。”

    陆承珝再次致意,缓步离开了禅房。

    禅房外的树下,苏心瑜正踢着地上的小石子,陆炎策则在看武僧打拳。

    他们见他出来,双双朝他挪了脚步。

    “这么快就聊好了?”陆炎策问。

    路上花费不少时辰,只这么片刻就得回去,这一趟出来得太过无趣了。

    “我还得去见一个人。”陆承珝脚步不停。

    见他没说不让他们跟着,苏心瑜与陆炎策便紧紧跟了上去。

    到了一处寮房外,陆承珝放缓了脚步,警告陆炎策:“切莫胡言乱语。”

    “你放心,我不会胡言乱语。”陆炎策拍胸膛打包票。

    话音落,陆承珝进了寮房。

    苏心瑜跟了进去。

    陆炎策亦如是,却很快大叫出声:“喂喂喂,你竟然躲在这里!你知不知道二伯派人寻你多久?”

    “闭嘴。”陆承珝沉声。

    陆炎策小声嘀咕几个词,很快不吱声了。

    苏心瑜像是听到了不得的信息。

    眼前的年轻男子穿着僧袍,脑袋上的发束却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