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韵,听话,我抱你去医院好不好。你生病了,我很担心。”
“承安,我真的不想去。你帮我拿热毛巾,客厅桌上就有治甲流的药,我一会熬了吃。”
顾承安看着沈诗韵坚定的眼神,还想说什么,咽下去了。
他起身,拿来热毛巾,轻轻地敷在沈诗韵的额头上。
隔壁房间,王芳被说话声惊醒了,她赶到房间就发现沈诗韵发烧了,焦急不已。
“我的天啊,诗韵,你好好的。妈这就带你去医院!”
“妈,您先别着急。”顾承安阻止了王芳,“诗韵她自己就是医生,也许她自己有主意。”
“承安,你开什么玩笑!这孩子脸烧得通红,呼吸都有些重了?”
沈诗韵强撑着坐起来,握住了王芳的手。
“妈,您相信我,没什么大碍的。家里也有药,去医院也是开药吃。我真的不想去医院。”
“好吧。”
王芳给沈诗韵熬了药,喂她喝下,提出如果明天早上还没有退烧,就一定得去医院。
顾承安一直守在床边,将冷掉的毛巾从沈诗韵额头上取下,重新浸湿、拧干,再次敷上。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
沈诗韵睁开眼睛,看到顾承安和王芳都守在床边,心里一阵感动。
“我退烧了,妈,承安,谢谢你们。”
她真诚地表达着内心的感激,在这个陌生的年代,这份关怀显得尤为珍贵。
“傻孩子,说什么谢啊。”王芳慈爱地笑着,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笑意。
沈诗韵不想让两人担心,决定请假在家休息一天。
王芳吩咐顾承安上班前去福利屯帮沈诗韵请个假,就厨房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