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挺着吧,我就不奉陪了!”沈诗韵觉得有些好笑。
狗咬吕洞宾。
她冷冷地看了菊子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她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爱死不死,关她什么事?
“站住!”菊子突然开口,声音带着急切。
话还没说完,她就猛烈地咳嗽起来。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溅落在灰扑扑的水泥地上,触目惊心。
随后,菊子身子一软,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我的天,昏倒了!”村民们惊恐地后退。
卫生院里顿时乱成一团,嗡嗡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像一群受惊的蜜蜂。
就在这时,沈玲玲和屯长一起来了。
屯长是个矮胖的中年男人,腆着个啤酒肚,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
他扫视了一眼乱糟糟的卫生院,眉头紧皱,沉声问道:“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了?”
慧芳立刻哭天抢地地扑到屯长面前。
她指着沈诗韵,哭喊道:“屯长,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我嫂子吃了沈诗韵开的药,吐血昏过去了!”
慧芳的哭喊声尖锐刺耳,在嘈杂的卫生院里显得格外突兀。
沈诗韵冷冷地看着慧芳的表演,眸色冰凉,“吃了什么药,可不要瞎说!整个原种村都吃了我开的药,偏偏你嫂子与众不同,就中了毒?”
屯长脸色一沉,语气严肃地问道,“赶紧把人抬进病房,让大夫们赶快医治!”
几个护士手忙脚乱地把菊子抬进了病房。
沈玲玲在一旁煽风点火,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