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咚。
双脚着地,因为身上还算轻巧,这一次双脚只将泥土地面踩出一双并不深的足型凹陷。有着身上生命能量的缓冲卸力,他双膝只是微微下蹲,就缓解了这个落下的冲击力。
“真不错啊。”
嘀咕一声,基尔站起,双脚一阵拨拉,将足型凹陷填平,踩实。
看到计划中的马车哒哒着过来,基尔招招手,让靠近的马车正好停留在街道正中间。
不过当基尔看到守卫马车的芬利一身血迹后,原本的笑容就隐了下来。
“出事了?没受伤吧?”
芬利待马车停稳,一把跳下马车,动作凌厉,显然身上的血迹不是他的。
看到这一幕基尔才又活泼起来:“你的斧子没少砍人啊。都是哪里来的家伙?”
“我也不清楚,一到地方等待,就被盯上了。随着等待时间越久,对方人便越来越多,行动也更大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些人水平也就比平民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比农夫还略有不足?像是镇子上的一些小偷小摸的渣子。”
基尔搓着牙齿,手指在下巴上刮来刮去:“看起来咱们的行动在那些人的盯梢之内。糟了!”
基尔和芬利两人对视一眼,他们都想到了镇子外的维尼拉、科尔多兹两人,他们所在的镇外不比镇内,可能对方会纠集更多的人手什么的。
要是出事了,他们就只能想办法在逃离这里时,得再打劫一些马匹才行。
不然总不能让他们跑步跟上马车吧?
“希望维尼拉、科尔多兹能机灵一些,以保存马匹物资为主。”基尔说。
芬利则遗憾的摇摇头:“他们两个跟我差不多德性,肯定打起来了。不过如果都是我遇见的水平敌人,好像没什么问题。”
“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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