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桑的眼里微微闪起了光亮,侯爷也没想到萧云厌会开口,立刻谢恩。
陆长漓帮不上忙,便不打算在停留,她抬步离开,路过陈桑的身边时说了一句,“侯府的院子风水不大对,于你们一家三口不利,换个地方住吧。”
陈桑身子一滞,迅速明白了陆长漓的意思,她支撑起身子,盈盈一拜,泪光滢滢的道,“多谢长漓姑娘指点,陈桑无以为报,日后一定静心祈祷,祝愿姑娘余生顺遂平安。”
陆长漓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抬步离开了。
容辞原本在外办差,但被萧云厌连夜召回,直接去了永候府。
翌日上午,永候府的消息传入了陆长漓的耳朵。
容辞去看过梁子渊,梁子渊并非不是伤重而昏迷,伤看着的确很重,但真正致命的是深入心脉的毒。
毒是烈毒,又由心脉扩散全身,容辞只能暂时保住他的性命,但毒入骨髓,梁子渊很难再好起来,也许三五年后,好好将养能醒过来,也许这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
在也许,殒命。
这毒并不难发现,但那几个大夫却都没发现,这就有大问题了。
陈桑自然也发觉到了,在她的逼问之下,发现那几个大夫虽然是侯爷请的,但都让侯夫人和梁子良的人插了一手。
是谁刺杀梁子渊还未调查出来,而永候府的人却不允许梁子渊在醒过来。
陈桑不顾侯爷的阻拦和他一定严惩罪魁祸首的承诺,带着病重的丈夫和年幼的女儿,在陈衍的协助下搬出了侯府,但这不意味着这件事就此结束了。
陈桑搬出永候府,才意味着她和害梁子渊的人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