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张恪他们说是前几天夜时前来投宿的人前来答谢主人的,那守门人却死活不肯开口。
张恪傻眼了,他本是抱着诚意而来,没有想到却是热脸贴了冷屁股,人家不理他,这算什么事?
最麻烦的是天色已经晚了,现在再要回临淄也已经晚了,等赶到时城门早就关了,根本不可能进城了。现在怎么办?
实在不行就只好向前赶路了,看看有没有庄子可以借宿一下了。
想了一下,张恪亲自拿着准备好的礼物来到了门前,“既然我们没有福气进庄子,天色将晚,我们往前赶路就是了。
这些礼物,是我们从莱州专门带回来给贵庄主人的,以感谢他深夜的款待,还请你代为转达,谢谢。”
看门人瞟了一眼礼物,把嘴一撇,“对不住了,我家主人说了,我们家什么都有,不需要你的礼物。
这些东西啊,你还是拿回去吧,别在这里丢人献眼了。”
张恪一听怒了,这是怎么说话的?难道说这家发生什么巨变了?
一瞬间,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这几天的时间,这里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难道有歹人进了庄子?
退后一步,张恪把礼物放在门外一米远的地方,冲着看门人一抱拳,“礼物我们放下了,还请转交贵主人。”说完转身就走。
一看张恪要走,看门人急了,哗啦啦打开门冲了出来,“把你的东西带走,不要放在这……”
没等他说完,张恪已经回手一个手刀,劈在他的脖子上,顿时软软地躺了下去。
张恪轻轻一用力,把他甩到了大门旁边,刷地一下钻进了门里面。
十名铁甲营士兵中有六个人迅速跟进,其他两个人拉着马躲进了大门旁的树丛里,两个人守住了大门。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瞬间过后,整个形势完全变了。张恪冲进院里,躲在阴影里四下打量,整个庄园黑乎乎的,只有一处房子里亮着灯。
深吸一口气,张恪悄悄向那所房子摸了过去,六个铁甲营跟在他身后,依次向前摸去。
很快来到亮着灯的房子面前,这是一排瓦房,一共有八间,亮灯的是东面的一间。
让人想不通的是,虽然屋子里亮着灯,但是却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像是没有人在这里一样。
好奇怪啊,张恪本能地四处观察,可是却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