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漓(十法相):"什么?"
水清漓瞳孔微缩,看着黑泥神保持着惊恐的模样成了一尊冰雕。
不同于流水带来的清凉,另一道彻骨的寒意在空气中弥漫,饶是流转不息的水,哪怕不被冻住,温度也是骤降。
他侧头,精准的锁定住将黑泥神冻住的罪魁祸首。
昏暗的光线里,一抹米金色静静的伫立在布满断裂痕迹的残垣前,密集的暗金色丝线勾勒成神秘繁复的花纹镶嵌在米色的斗篷上。
两缕微卷的银白色长发从斗篷里俏皮的倾出,随着那人在身前轻轻托起的手心凝出的剔透晶花造成的寒流晃动。
他看不清那人的面貌,哪怕那人未曾佩戴任何遮挡面部的面具,但他也只能从周遭朦胧的光线里窥见那人精致白皙的下颌线。
他冷冷的看着这个抢走了他猎物的家伙,
水清漓(十法相):"阁下似乎有些越距了吧?"
水清漓(十法相):"祂是我先抓住的猎物。"
水清漓那刻意被模糊的声音从青铜面具下传出,未曾停歇喧嚣的沁凉湖水他身边翻腾,似乎下一秒就会变作滔天巨浪,将这个胆敢挑衅它威严的神秘人吞噬。
披着一身米金色斗篷的神秘人闻言,莹白的掌心之上,凝出的晶花化作簌簌灵子在空气中散去,同样被模糊过的朦胧声音从樱唇中吐出:
陌生的声音:"纠正一下,是你先动了我盯上的猎物。"
水清漓面具下的眉头微皱,双目中涌动着冷意,
水清漓(十法相):"阁下似乎刚刚才到吧?"
神秘人雪白的双臂交叠,优雅的横抱在身前,好暇以整的看着他,
陌生的声音:"我从那两个蜥蜴人进入酒馆前就跟着他们了。"
陌生的声音:"本来是不想打草惊蛇,打算等他们自己说出部落位置,没想到刚来就看见你已经动手了。"
听到这话,水清漓抬手,湍急的水流一滞,开始脱离引力自行朝上汇聚成无数颗浓缩了力量的水炮。
水清漓(十法相):"说了半天,你也只是盯上了他们而已。"水清漓(十法相):"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