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郎白沉默的看着她，半响后：“别在我面前蔫吧。”
墨柒哦了一声。
虞郎白蹲在她面前，看她的眼：“就这么几天了，装吧，装的和之前一样。”
墨柒扯出僵硬的笑：“这样吗？”
这样很丑，皮笑肉不笑，虞郎白却笑笑：“很勉强就这样吧，比蔫吧强多了。”
墨柒静默半响：“虞郎白。”
“恩。”
“结束后你会回深海吗？”
虞郎白舔舔后槽牙：“想我回去吗？”
墨柒没吱声，交叠在膝盖之上的手掌缓慢的握成拳。
“你……”她想说，发誓不作数的，世上没有鬼神之说，不然墨帧怎么还会活的好好的，所以……有没有可能，你两半的心变成整的，和沈雪分开，留在京都，然后给我点时间，让我把那些脑海里洗不掉的鲜血慢慢洗掉。
虞郎白打断：“我会，不止会回去，还会和沈雪去国外结婚。”
墨柒怔了下，握紧的手松开了：“挺好的。”
“恩，是挺好的。”
俩人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
“想吃面吗？”
“恩。”
虞郎白看着她，突然就火了：“墨柒，别在我面前蔫吧！”
墨柒嘴唇哆嗦：“我……”她眼泪往下掉：“虞郎白，人的心是不是真的能掰成两半，就像你。”
她抹了把眼泪：“你为什么要来京都啊！喜欢沈雪就直接去和她结婚！口口声声说累的是你！非要结婚的还是你！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要结婚你该现在就走！还呆在这干嘛！她都来接你了，就在小乔家里，你怎么不去找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