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的任务是什么?”卿鹤好笑的看着脸色涨红的长生,也就是卿寿。
“没有任务!”长生知道他说什么卿鹤都不会信他。
他是坏,是做什么都不择手段,什么是非对错,伦理道德在他这里狗屁不是。
他能面不改色的剖开孕妇的肚子只为观察婴儿在母亲肚子里是什么样的。
他可以为了一个设想毫不犹豫的把一个村的人都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他可以为了得到卿鹤,去屠杀一城的人。
轻描淡写间他能做尽天下坏事,唯独他不会欺骗卿鹤。
长生看着卿鹤没有一丝感情的眼神惨然一笑,他问,“你是不是根本不记得我,把我早就忘了?”
“记得啊,怎么不记得了,你可是我大外甥!”
卿鹤回答的毫不犹豫。
长生听了如受重击,后退两步,被脚下的树枝绊倒,狼狈的倒在地上。
半晌他才抬起头看向卿鹤,此刻的他满脸脆弱,他说,“你果然把我忘了!”
他说,“我坏事做尽只是个笑话!”
“什么忘了?你做啥跟我有什么关系?”卿鹤看着突然变得这么颓丧又难过的卿寿颇为不适。
“是啊!跟你有什么关系!”长生冷笑了一声。
说完,他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走了。
他走了半晌卿鹤发现他走的方向不对,连忙喊道,“喂,卿寿,你走错了!”
长生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一直往深山走去。
山脚下的众人突然发现原本还能落脚的小村子在刹那间像是经历了数百年时光的冲刷一样。
摇摇欲坠的房屋倒塌,野草猛长将这里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