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霖也早就已经习惯了他的这个操作。只是江轻他吃的也快，所以一点也不耽误时间。
只是他反而在意另外一件事。
“轻轻，你觉得这次试卷的难度如何？”
江轻愣了愣。
自从那次开始，张霖就一直叫他这个名字。虽然经过他一再抗议，但最后还是没能改回张霖这个习惯，也就只能随着他这么叫了。
平时在手机上听听还好，但是这称呼尤其是大庭广众之下叫出来格外有一种羞耻感。
乍一出声，差点吓得他一口饭喷了出来。
这才想起来回答。
“还好吧？”
他随口回了一个答案。
其实他倒是完全没有去注意什么难度，只是把自己会做的都做了。
虽然他其实会做的很少。
那种看起来很难的题目，他都是直接跳过的。
“那也就是说明其实并没有难度。”
不是，是这样算的吗？这意思可和江轻本来的意思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睁着大眼睛和张霖对视了。
霖哥应该很清楚，他并不是那个意思，却还是这样说。
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轻搞不懂直接一个眼神看过去，按照两人之间的默契来说，他觉得张霖绝对能够懂他是什么意思的。
然而，张霖只是在低头吃饭，并没有接受到他的这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