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阕开霁还用鼻尖蹭他眼睛下面那块地方。
好像就是那颗痣的位置。
闻根觉得被蹭到的地方开始痒,他忍不住摸一下,又实在控制不住的,偏头看阕开霁。
对上阕开霁的视线。
闻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呆呆的和阕开霁对视。
阕开霁笑了下,摸他的睫毛:“感觉怎么样?”
闻根脑子一片糊涂,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语概括。
他没说,阕开霁也没追问。
就这么一路回到家,在闻根家里烧热水泡了蜂蜜水喝下,之后阕开霁就回去了。
没喝醉,但也有点晕晕乎乎的,再加上实在太晚了,闻根甚至没来得及多想什么,洗漱完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后知后觉的头疼,不严重,又不容忽视。
好在今天不用上班,闻根心安理得躺在床上。
昨天发生的一切不断在脑海里重播回放。
闻根觉得自己又开始脸热了,就连宿醉的状况好像也更严重了。
他摸出手机,给中药世家继承人发消息:“神医。”
他絮絮叨叨把昨天的事和盘托出。
一起换眼镜,一起吃饭,一起买衣服。对方从小就厉害早早就知道兴趣爱好并做出了选择,对方手心的茧,还有……
“她亲了我。”
“怎么办啊?她应该没喝醉,晚上回家还很清醒。我也没喝醉,我知道我做了什么。”
“我想负责,但她会不会就像酒吧其他人一样觉得这没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