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一个魔咒,无论她去哪里,这个魔咒都紧紧地跟随她,使她插翅难逃。
她如今在宫里委曲求全,不外是知道自己再离不开这高不见天日的宫墙。
离不开,只能活下去。
要活下去,便不敢再去忤逆他。
她知道自己的忤逆会换来什么。
然而,她只是说了一句“陛下息怒”,便不知再该说什么。
在他眼里,她做什么都是错。
就只是定定地望着他。
许之洐便也不愿再去问起坠子的事,只是一把将她拽了起来,往榻上拖去。
姜姒全身发抖。
她知道此刻许之洐要做什么。
他将她扔在榻上,扯开了她的袍子。
她瑟瑟不已。
许之洐眯起眸子望她,“你如此怕朕么?”
姜姒想笑一下,但她全然笑不出来,只是声音打着颤儿,“臣妾不怕。”
他伸手去解她的衣袍,他的指尖每每触到她身上,她便乍然起一身鸡皮疙瘩。
但姜姒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便不去做无谓的抵抗。
但她的身子出卖了她强装出来的镇静。
她的身子他是最了解的,她如今畏惧、惴栗、忐忑、惊怯。
她是跼蹐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