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古李沉默了一阵，这才缓缓说道：“很难说明。”
“有可能只会减轻那人的症状不会致死，抑或是彻底治愈。”
“不过你放心，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刚做过实验。”
在小白鼠被打了疫苗之后，扔进笼子里，被实验体咬了一口之后又救了出来。
经过观察，小白鼠的只是轻微的伤，不致命。
由此博古李才跟几个专家率先打了疫苗。
“还有件事没有告诉你。”博古李看起来忧心忡忡，似乎潜藏着一个巨大秘密。
“实验体虽然被抓到，但他咬过的人中有人活了下来。”
“会怎么样？”南笙追问。
博古李一本正经地回答：“跟实验体一样，失去所有意识，见到活物就咬。”
“问题的严重性在于，北城的东郊区又有四五个村民被咬。”
南笙最终做了决定：“博古老师，我跟你回去北城。”
闻言，博古李有些不自然的挠了挠头。
“你要不要再想想？你的丈夫和两个孩子都跟过来了，我们这时候回北城，会不会……”
“他们会明白我的。”南笙斩钉截铁。
如果北城陷入危险，她的孩子们也会永远失去快乐。
一旦从北城蔓延到京城，后果将不堪设想。
博古李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在大是大非面前，她总是能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今晚我们就要动身，下午你去跟孩子们道个别吧。”
“我明白。”南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