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当然最关键的一点是她也劝不了裴西岭尊重孩子想法。
且裴西岭在官场将近二十年,总比她这个局外人要看得更明白,在无法确定是好是歹的情况下,她还是更相信裴西岭的判断。
“不是……”一直旁观的裴承州总算明白了些什么,转头问裴承允,“三弟你延后三年科考原来不是为了陪我么?”
裴承允看他一眼:“二哥为何会有如此幻想?”
裴承州一哽。
真不是为了他啊,亏他还感动的不行,还想着要如何劝说他不要放弃明年的秋闱呢。
屋里众人也有些无语。
陪你?
亏你还真敢想。
裴羡都比他看的更明白:“若三哥只是担心二哥你秋闱不中,只会拿着戒尺,日夜督促你上进。”而不是退而求其次,委屈自己迎合你的步伐。
这波属实是你自作多情了。
闻言,裴承州耳根微红,摆了摆手便不说话了。
臊得慌。
裴西岭看着他道:“不必心存侥幸,秋闱你也要下场,明年不中,便再等三年,直到考中!”
裴承州顿时急了:“父亲,儿子又不走文官路子,怎可如此虚度光阴?”
裴西岭现在听到这四个字眼皮就直跳:“我不是在同你商量,而是命令!”
裴承州一下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
赵瑾暗暗摇头。
这话一听就是哄人的,也就傻儿子信。
不过叫他有点紧张感也好,免得在知道秋闱后就能如愿参军,这一年懈怠了功课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