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着相连的地方:“在这里叫不出来,就去床上叫。反正我不赶时间。”
他真的要把向箖抱去床上。
虽然他们两个荒唐到极点的时候,什么混言浪语都能被逼着说出来。
可是这样突然让向箖叫,向箖真的有些张不开口。
何况她正有些恼怒,皮肤泛着淡淡粉色,不知道是被热水泡的,还是被羞臊的。
痕迹点点,更显分明。
时云州的喉结滑动一下,正要耍狠,向箖的手指又抓出几道印痕,清醒叫他:“老公。”
时云州:“老公都叫了,准备什么时候嫁?”
这个问题时云州没等到答案,也没准备要答案。
等到向箖再次洗干净,离开浴室,穿好衣服,时间又更加晚了。
好在郑疆他们没有打来电话,向海应该是没有闹。
可还是有些不放心,得回去看看。
时云州也已经收拾妥当,拿起眼镜,戴上,又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搂住向箖的肩膀出房门。
他心知肚明。
哄了一晚上,又用一个小时把人给得罪了。
时云州:“别生气。”
就这三个字,实在不足以把人哄下来。
从六百米的高空到地面,乘电梯也需要好几分钟。
这次乘的不是观光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