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曼婷不停地吸着鼻子,向箖把手伸进口袋里,摸出来一块手帕。
她的纸巾本来放在大衣兜里,被歹徒搜身的时候给拿走了。
这块手帕属于戏服的一部分,递给商曼婷。
商曼婷可能很不想接,但还是接了。
向箖:“当初你说你可以为他去死。但我没有想到,你没有为他去死,你是作死。”
她并不想再激怒商曼婷,又补说道:“我不是在说教你,只是我不想死。我希望你能冷静一点,若不然,你有再多的委屈都没机会让他听见。”
商曼婷:“向箖,你这个人真的无情无义,真的很冷血。你只会考虑你自己。”
向箖闭住了嘴巴。
对于她是什么样的人,她没什么好跟商曼婷争执的。
眼睛长在别人身上,她并不能决定别人怎么看她。
何况人总是评判别人容易,要求自己艰难。
便更没有讨论的必要了。
很快向箖开始感觉到冷了。
这个房间并没有供暖设备。
本来开着门,还能借到客厅的暖气。
现在关门久了,气温以一个并不慢的速度降低下来。
幸好她还有一件御寒力超强的军大衣。
把军大衣穿上。
商曼婷却是发起烧来。
她满脸通红,很快又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