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走出去,拨通一个人的电话。
四十多分钟后,她在电话里接收了乔知乐的埋怨和咆哮,答应用美食谢罪以后,乔知乐才宽宏大量地说:“这还差不多。”
又三十分钟后,时鹭也走进了约好的咖啡店。
进店她先环视一圈,看到向箖后,才摘下墨镜,然后朝向箖走来。
皱着眉,坐到向箖对面,却偏向一侧,盘起二郎腿,一副拒绝交流的姿态。
时鹭:“你约我干什么?”
向箖:“你应该知道了,我是向海的妹妹。”
时鹭觉得好笑似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但向箖知道,她如果真的觉得好笑,可能根本就不会赴约。
向箖:“我是想跟你打听一下,当年......”
时鹭突然站起来:“我有急事。因为正好路过这儿,才顺便过来见你的。”
丢下一句:“没事我先走了。”
......
她虽然来了,但又什么都不想聊。
是因为“当年”?
可能她对“当年”过分敏感。
也无法对向箖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有什么信任。
当年。
要么是不知情,知情的讳莫如深。
时云州昨天在餐桌上说的那句“她是时云晟的功臣”,让她认为,时云州当年的遭遇也和时云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