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州做事雷厉风行,第二天向箖还在睡着,量戒围的人就上门了。
量戒围其实很简单,他们有专门的测量尺。
除了测量尺还有各种尺寸的测量戒圈。
向箖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时云州推开门,拿着一套测量戒进来。
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从里面牵出向箖被深灰色被子衬得雪白的手臂。
捏住她的右手中指,估量一下尺寸,便选出戒圈往指上套。
屋内光线昏暗,时云州开了一盏夜灯照明。
向箖睁开眼睛,便看到时云州正握着她的手,夜灯给他的侧脸打上一层暖色的光,优越的脸部轮廓便形成惑人的明暗光影。
向箖将手指翘起来,看着套在指上的测量圈,完全不在状况。
她盯着看了一会,还没完全苏醒的大脑终于灵光一闪。
向箖:“这是订婚戒指?”
并没有嫌弃的意思。
但是带着哑音和慵懒困倦的嗓子,以及说话时不自觉微微皱起的眉,似乎是对这戒指很不满意。
时云州:“昨天才说要好好表现,让我放心。结果今天睡得跟小猪似的,连量戒指都错过,还好意思挑三拣四?”
向箖:“......”
向箖看着他,感觉这个人如果早生个百八十年,周扒皮一定不姓周,姓时。
但凡他昨晚折腾得轻点......
向箖嗓子懒,懒费力气跟他论长短。
“没挑,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