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咄咄逼人的盯着沈星楼,语气里到底带了些埋怨。
“沈小姐,您不是说有几成把握吗?如今世子都吐成这样,可是再这么下去,世子可能死在你手里。”
江澈的话就像是一把刀子一样,一片片的割着沈星楼的心。
她哪里不知道刘丰的情况实属危机,可现在高堂满座。
无一人可以为刘丰治病,她又能如何?
沈星楼不说话,不代表吴岳的脾气是好的。
他对于江澈本来就看不惯了,现如今都快要欺负到沈星楼头上了。
一双大手直直的拍向了江澈的肩膀,冲着对方不动声色的摇摇头。
“你认识丰哥儿才多久,怎能和星楼相提并论。”
“这一屋子的人,只有她最担心丰哥儿的情况,你现在却说星楼是有意伤害。”
“大人不懂人情冷暖,可也要知道恶语伤人心!”
吴岳的话,让江澈一时之间是羞愧难当的,整个人瞬间有些无地自容。
两年前他就因为这张嘴,让沈星楼极度伤心。
现在世子的命都在沈星楼手里攥着,他却也还这样。
连忙低下头单膝跪地,便想向沈星楼请罪。
可对方这种套路,让沈星楼心中也是甚为烦恼。
一炷香后,沈星楼便慢悠地先将刘丰脑袋上的银针剃去。
随即再是胳膊与腿部,在所有银针全都拿下来时,便见银针的前端是发黑的。
看着手里的银针,沈星楼的心是紧紧拧成一块。
避着人将这套银针另外收藏后,便替着刘丰把脉察。